“没有,是我没有看路,你有事吗?”
那显然是没事的,谢今闻天天去练武,场站在那里就像一堵墙一样,以谢眠那点软绵绵的力道能撞坏他,才算是怪事。
“表哥!”
魏子辰这时候追上来了,他看看面前这个高于寻常女子的美娇娥,又看看自家表哥,眼神里全都是疑问。
“这是谁呀?你们认识吗?”
帏帽挡着,魏子辰其实看不清楚谢眠面容,只模模糊糊能看到一个轮廓能判断出这人生的极好。
谢今闻按住他的胳膊:“不认识,不小心撞到了而已。”
他对谢眠作揖:“姑娘莫怪。”
谢眠摇摇头:“是我先撞到公子的,要错也是我的错。”
魏子辰眼珠子转了转,忽然大声道:“姑娘你可有受伤,敢问姑娘名讳?无意冒犯,只是倘若你受伤了,我表哥可以负责到底的,还可以上门赔礼道歉,不用担心不好意思。”
谢今闻:……
他低喝一声:“魏子辰!”
谢眠连忙摆手:“二位公子,不用的,这只是轻微碰到了,我还有事就先走了,赔礼道歉什么的也不用。”
说完他急匆匆的就跑了。
原因无他,他是背着家里人偷偷跑出来的。
花朝节实在热闹,他被困在家里太久了。
并不是家里人不爱他,相反就是因为太在乎他了,怕他出事,所以才会拘着他。
而且他是男子,并不是真正的女子,刚才说那一番话,他都有些害怕自己暴露,只好急匆匆的走掉。
魏子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谢今闻:“将军表哥,你看看你,能不能收收身上的气势?”
“都把人家姑娘吓跑了,缘分也被你吓跑了!”
“我都这么帮你了,真是孺子不可教也!”
谢今闻嗤笑一声:“魏子辰,你是不是皮痒了?”
“正好去军营给你松松皮。”
魏子辰:?
到了军营,他才晓得他表哥真的没开玩笑。
魏子辰被迫绑上了两个厚厚的沙袋,蹲在院子里扎马步,姿势都摆的板板正正的时候,他才忽然一下回过神来。
“表哥,表哥!我是来看你练兵的,不是让你来练我的啊!”
谢今闻笑了:“但是祖母让我练你啊,我马步扎稳,一盏茶的时间,容不得你讨价还价。”
魏子辰:……
可恶,打不过!他只好老老实实的扎马步。
谢今闻身上一堆是自然没那个空闲去盯着魏子辰,所以他把自己军营的副将叫过去,专门盯着他。
忙活了一个时辰,军营的小斯才匆匆赶来。
“将军,有您的信。”
谢今闻嗯了一声,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只是那春满园里今年聚了好些人,皇帝怕人多出乱子,让他拨一小队侍卫过去。
刚准备叫人进来,他突然转念一想,拨一队人而已,又没说不让他自己带队,花朝节这么热闹,他去看看也无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