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思钰马上闭嘴,一溜烟跑了。
叶落河自言自语道:“这样的损招应当申行之来出才是,日后不知道这史书该如何编排我啊!今日多嘴了,多嘴了。”
叶落河将两袖往后一摆,低头叹息着出了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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卯时六刻,萧思钰穿戴停当,换上亲王袍,带上紫金冠、腰间带金色白玉带,腰上别着九龙佩,脚踏金丝步云靴,萧思钰自己左右在镜子里中照照,自己赞叹自己道:“真乃一翩翩亲王,谁看了不喜欢啊。”
叶落河早已换好了衣服,在那边等了不下半个时辰了,正心烦意乱,上前一折扇打在萧思钰头上:“翩翩个屁,换个衣服折腾半宿,你是男子还是美娇娃啊!”
萧思钰摸摸头委屈道:“师父,今日娴儿也去呢,她是我未来的王妃,今日是要登宣武门城楼,接受东都百姓祝福的,还得帮着陛下撒喜钱呢,多大的荣耀啊,我不得重视一点啊?”
叶落河:“你义父没几个时辰好活了,你那么高兴干嘛!”
萧思钰解释道:“义父最后一个万寿节,总不想我这些儿女愁眉苦脸吧,他总归希望大家都幸福祥和对吧,我带着娴儿恩恩爱爱的,那才是宽慰他在天之灵最好的方式,呸呸呸,我这臭嘴,我义父这伙还活着呢,我说什么死的事情啊。”
叶落河:“算你还有些良心,走吧,小祖宗,别人都快到了,这边过去路上百姓多,走的慢,你一个他国寄居在魏国的王爷,迟到了,别人得怎么编排你呢。”
萧思钰一听也不臭美了,撩开下摆就嚷嚷着往外走:“魏总管,给本王备车。”
魏总管:“王爷,早就在门外候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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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了车,叶落河跟萧思钰吩咐道:“钰儿,你且记得,今夜只管说吉利话,只管带着娴儿秀秀恩爱,其他无论发什么事情一概不理,与人多个笑脸。”
萧思钰有些担心的问:“今日若陛下的事情万寿节宴爆出来,这宴会还能开吗?”
叶落河:“放心,念心不是说了嘛,子时以后,今日用宴到戌时九刻早些走,今夜恐怕会鸣钟召群臣入宫,你就不必响应了,明日辰时开了宫门,入宫哭丧就好了。”
萧思钰有些悲伤:“我还真想去送义父一程,父皇曾经跟我说,当世英豪,魏帝为尊,父皇是很敬佩义父的。”
叶落河:“他是一个了不起的君王,钰儿以他为榜样吧,日后你也会是一个伟大的君王。”
萧思钰:“义父唯独那一件事我学不来,大哥、三哥对我有些敌意,不过六哥跟我还是不错的,回去后我不想跟六哥斗个你死我活的。”
叶落河也没有说什么,过了一会笑道:“你在这边再过一段时间的放松日子吧,等南归之日,到你死的那天,恐怕一日都不会如此悠闲了,莫要浪费如此美好时光。”
萧思钰点点头,又叹息一声:“本就是想做一个纨绔罢了,奈何生在帝王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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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思钰前面的卫兵在前面呼道:“雍王殿下车驾,旁人回避!雍王殿下车驾,旁人回避!”
百姓也都认识亲王依仗,都连忙闪避到一边,低着头站在路边.
一些行商过来赶万寿节灯会的外乡商人不解的问:“这雍王是谁,我们魏国还有这么一个皇子吗?”
东都百姓对东都五霸的名字自然早已如雷贯耳了:“你这都不知道啊,这是陛下的义子,也是梁国皇帝的七皇子,被魏国和梁国一同封为雍亲王,天子地下头一份啊,目前可是东都头号的纨绔,不能惹的人。”
商人:“两国同封亲王,还是两朝皇帝的儿子,哟,这事还真稀奇。”
百姓:“可不是嘛,今日这等宣武门城楼接受百姓朝贺,也有他一份,你说我们是魏国人,向一个南朝皇子行跪拜贺礼,奇怪不奇怪。”
商人摸摸头:“奇怪,很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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