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长的银针上面还残留着上一位的鲜血。
墨浅儿擦都不擦一下,直直的又插进另一个人的指尖。
因为疼痛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
那女仆却只能极力的忍耐着,连呼痛都不敢。
墨浅儿面部扭曲狰狞,因为兴奋脸皮都被染成浅红色。
“怎么不哭,没用的东西,随便玩两下就死了,凭什么都来怪我。”
说到这里她觉得头晕晕的,西门骁,西门骁。
想了许久,那个人英俊的面庞才出现在她的脑海里。
贱人,贱人,又是一个贱人。
自己明明一片好心好意对他,他眼瞎心盲不接受就算了。
还害自己落到这步田地,半死不活了也不安生。
非要让他的家里人也来送死,害自己现在变成整个武林的公敌,该死,真该死。
银针拔出,直接换了一根更加粗壮的钢针。
墨浅儿眼睛不眨的,直直往刚才跪着的那个女奴的脖颈捅去。
亲自抛开过学习过人体构造的她,下手很准,加上那个女奴不敢躲避。
一击必中,女奴就这样睁着眼,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。
墨浅儿嫌弃地用手帕擦着自己的手,擦完后将手帕丢在地上。
“拖下去吧,给本圣女打盆水过来。”
侥幸活下来的其余两人都松口气,终于结束了。
她们庆幸死的不是自己,两人利落的处理尸体,眼睛里全是麻木空洞。
接到父亲命令的墨浅儿浑身都透着一股死气,她不想去,却又不得不去。
她跟她父亲的关系,就跟那些奴隶跟她的关系一样。
她的父亲可以像她对奴隶那样随意处置她,所以她害怕跟父亲独处。
这才在还有价值没暴露身份前,喜欢往外面跑,不喜欢留在这个阴暗的地方。
“教主。”
长久的沉默,暗渊教主一个字都没说,墨浅儿心跳如鼓,冷汗已经打湿后背的衣裳。
承受不住后,扑通一声直直的跪在地上,膝盖的疼痛都已经顾不得了。
“父亲,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以后必然不会再犯糊涂。”
“浅浅,站起来,你是我的亲闺女,那些人踩到你的脸上,我自然会帮你报复。”
墨浅儿可完全没有因此感到一点兴奋,反而是更加害怕想要缩成一团。
开口的声音抖得不成人样,“父亲,女儿知错了。”
“去药池里面泡上三天,对你的身体有好处。”
那话语平淡得像是,这就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一样。
短短一句话,却让墨浅儿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来。
“女儿知道了。”
说完就自己一瘸一拐的往药池的方向去,看着她的背影有激动幸灾乐祸也有心疼的。
看着九九转播画面,月皎皎很想丢西门骁也进去泡泡,夫妻一体嘛,有难同当。
“墨浅儿那样子一看就知道从小到大没少泡,到现在都还没能麻木习惯,可见威力。
宿主啊,这个什么教主一看就是阴暗疯批,连自己的亲生闺女都不放过。
难怪墨浅儿跑出来跟西门骁看对眼后,就什么都不要了。”
“不管她小时候受了怎样的苦楚,又不是原主造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