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鱼：“当然。”

“那…我们就永远在一起。”女孩笑的很开心，声音里都带着些许愉悦。谁又能猜到她隐藏的心思。

声音戛然而止，随后又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，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：“抱歉，我其实骗了你。”

这次的声音带着几许冰凉。

人鱼仿佛并没有惊讶，也没有去质问骗了什么，他很平淡，嗓音依旧带着宠溺：“我知道。”

她强忍着情绪：“你不知道。”

人鱼：“你想要我的血泪，不是吗？”

刀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响起，女孩声音带着颤抖，“我……”

人鱼好像将刀子捡了起来，他拿着女孩的手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，“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，我无话可说。”

“我知道，小时候他救了你的命，还把你抚养成人。你想还他这份情，所以才找到我。谢谢你这段时间的陪伴，我很开心。”

“喜欢你这件事，也不算太糟。”

他自顾自的说着，刀子划在细腻的皮肤上，渗出血液。

“不，不该是这样的。”女孩哭成了泪人，声音带着无措，女孩想到了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。

她好像要改变主意了，“你不该承受这些的，救他是我的责任，不是你的。”

“我错了，从一开始接近你带着我的目的得那一刻我就错了，喜欢上你也错了。如今我要取你的血泪也是错的。”

人鱼笑了笑，声音带些释然和满足，“你喜欢我，还要带着愧疚过一辈子，这就够了。”

女孩的尖叫贯彻了整个隧道里，声音戛然而止。

路漫漫缓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