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被轻轻放在长椅上,带土单膝跪地突然倾身,额头抵上她的膝盖。
“下次...”他的声音闷闷的,“至少用通讯项链说一声吧。”
喻的手指插入他的黑发,轻轻梳理着:“好。”
带土抬头,写轮眼在昏暗中有种妖异的美。
他慢慢直起身,双手撑在喻身侧的长椅扶手上,将她困在方寸之间。
“还是生气。”他低声说,呼吸拂过喻的耳廓。
宇智波喻仰头看他:“那要怎样才...”
话音未落,带土突然低头,牙齿轻轻叼住她的耳垂。
不是惩罚性的撕咬,更像是幼兽撒娇般的啃啮。
温热的舌尖安抚性地扫过齿痕,引得喻轻颤了一下。
“...带土?”
“标记。”
他理直气壮地说,耳尖却红了,“免得你又跑丢。”
宇智波喻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这个笑容似乎刺激到了带土,他赌气般又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,这次力道稍重,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。
“疼吗?”他问,手指已经抚上那块皮肤。
喻摇头,抬手捧住他的脸:
“像被小猫咬了。”
带土眯起眼睛,突然凑近在她鼻尖上咬了一下:
“现在呢?”
“还是小猫。”喻笑着说。
两人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,带土的目光从她的眼睛滑到嘴唇,喉结滚动了一下,最终却只是抵着她的额头,低声道:
“......别让我担心了。”
宇智波喻看着他难得示弱的样子,心软了一瞬。
她抬手,指尖描摹着他的眉眼:“我知道啦。”
带土闭了闭眼,突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,下巴搁在她肩上,
“...想你了。”
喻轻笑,回抱住他:“才几天?”
“度日如年。”他嘟囔着,手臂收紧。
他们在长椅上闹作一团,不过带土的手始终护在了喻脑后,防止她撞到木质扶手。
当喻的头发散开时,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梳理,动作笨拙却温柔。
大约过了半炷香时间,宇智波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:“我该回去了,光可能会醒。”
带土不情不愿地松开她,却在她起身时突然拉住她的手:
“以后还能晚上来木叶找你吗?”
看着带土可怜巴巴的模样,喻又忍不住轻笑一声:
“当然可以。”
她眨了眨眼,“前提是,不要被别人发现了。”
“...知道了。”带土嘟囔着。
宇智波喻点头,看着他重新戴上面具。
神威的漩涡再次展开时,她听见带土最后的话语:
“下次要是再突然消失...我可就咬别的地方了。”
回到房子后的喻摸了下发烫的耳垂,那里还留着他的齿痕。
随后她回到了沙发上躺下,丝毫没注意到楼上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