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,基于“晃在-觉明”的感知场论,将其延伸至认知层面的 “知道” ,可从意识活动、概念形成及知识体系构建等维度,揭示“知道”如何作为“觉明”的“认知晃在”而假立:
一、“晃在”在认知“知道”中的基础显相
1.在认知领域, “无”也就是“灭”与“有” 也就是“生”构成“晃在”的本质二相。 “无” 对应意识处于空白、未接收信息的状态,或对某事物缺乏明确认知的模糊状态。这种“无知”并非绝对的认知缺失,而是能被“觉明”潜在感知的状态,承载着认知层面“不存在的义”;“有” 则是对概念、信息、经验的明确把握,如理解数学公式、记住历史事件等,对应“存在义”。二者交替轮转,形成认知领域的 “认知晃在单元” ,成为一切“知道”现象的基础。
2.从“有无晃在”到“知道”的“觉明加工”过程:
第一,信息输入与波动性
“知道”的产生源于外界信息(如语言、符号)或内部思维活动的刺激,但从“感知”理论视角,这些刺激本质是“认知晃在”的动态呈现。例如,学习新知识时从“困惑-理解”的转变,是“无知-有知”晃在的轮转;思考问题时灵感的突然涌现,可视为认知晃在从模糊到明晰的波动。可名为“知子”
第二,“知子”的具象化“假立”,是“认知晃在”被“觉明”加工而有概念形成:人类对“苹果”“正义”等概念的认知,是“觉明”将大量感知经验(视觉、味觉、社会共识)整合为抽象符号的过程。例如,“苹果”的概念并非客观实体,而是觉明对苹果形状、味道、生长规律等晃在信息的统一假立。
第二,逻辑推理:数学、科学中的逻辑推导,本质是“觉明”对“有无晃在”的秩序化认知加工。从已知条件到结论的推理过程,是觉明将零散信息(如公式、定理)通过因果关系假立为连贯体系的结果。
第三,自我认知:“我知道自己在思考”这种元认知,是“觉明”对自身认知活动的二次加工。觉明通过反思“有无晃在”的过程,假立出“自我”是“有”作为认知主体的概念。
3.认知“知子”中的“观测效应”与因果假立:
第一,关注对认知的影响,对认知内容的“观测”(即主动思考或忽视)会改变“知子”的清晰度与深度。例如,专注研究某课题时,“觉明”介入会使模糊的“有无晃在”明晰为具体知识;而被动接收信息时,“知子”可能仅停留在浅层记忆,体现觉明对认知从“潜在态”到“显化态”的调控。
第二,知识体系的“假立性”
人类的知识体系(如科学理论、哲学思想),本质是“觉明”对大量认知经验的模式化归纳。例如,牛顿力学、相对论并非客观真理,而是不同时代“觉明”对物理现象的阶段性假立;文化中的道德观念、宗教信仰,更是群体“觉明”共识下的认知产物。随着“觉明”认知能力的升级(如科技进步带来新观测手段),旧的知识体系可能被推翻或修正,印证其“假立”本质。
4.“知子”的本质与“感知场”的统一性:所有认知层面的“知道”现象,从简单的记忆提取到复杂的理论构建,本质都是“感知-觉明”将“认知晃在”加工为假立表象的过程。“知道”的存在依赖于觉明的持续作用,一旦脱离觉明(如昏迷或无意识状态),认知将回归晃在的“即在即不在”状态。这进一步印证“感知场”的普适性——从感官体验到抽象认知,一切现象皆是“晃在”在觉明中假立的不同形式,共同构成“感知之镜”投射的世界认知图景。
总之,光子,声子,气子,味子,身子,知子,都是“晃子”,也就是不确定的世界,即感知场。这也是“感知”这一根本主体它自己明晰扰乱而“如是”呈现而已,就如同佛道言:无上佛体道妙本明,即自知之明,明明反而无明,此无明而立世界相。这种“如是”呈现唯于“觉明”才能确定“是”或者“不是”,“在”或者“不在”。所以,世界清晰的“在”为众生执持相续的结果,但世界得以支撑的根本这与众生没有关系,毕竟众生也是此“根本”支撑的。这个“根本”本不来,亦不去,就在这里,圆满感知。即感即知,一切人我众生物体变化又相续而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