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舫能入隆兴纨绔的眼,其余地方就未必了!
贾琏和裘安听完,皆是皱眉沉思。
纵使他们信得过玩兄弟的聪明才智,但肥肉在前,不咬上一口也实在不甘心。
贾玩继续劝道:“琏二哥倒也不必如此为难,若是实在惦记那画舫,或也可以与那仇兴合作!”
“合作?”,贾琏更是讶然。
贾玩与他们不同,并没有那种特别鲜明的圈子概念,而且他也确实认为“没有永恒的敌人,只有永恒的利益”这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。
“没错!与仇兴合作,共同经营画舫,对半分成,他不必怕我们算计,我们也不用担心他的报复,更能继续用他手下的那些人,有何不好?”,贾玩说得理所应当一般。
如果贾琏实在舍不得画舫,那绑在一块儿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,总之不能让贾家人站在画舫台前。
“这倒也是个办法,不过其余产业又该如何划分?莫非也都和仇兴对半?我估计他不会答应!”,贾琏又问。
贾玩再道:“倒也不必那么麻烦,画舫方面,与仇兴对半,至于其他,则由我们各自挑一挑就好,不宜与那等人牵扯太深!”
一处画舫有往来就足够了,若处处都勾缠,反而也容易惹祸。
这个方案倒也妥帖,三人又一番商议,各自选定两处铺面。
贾玩要的,是位于老北市花鸟鱼虫的一处花鸟行,外加成贤街上的一处茶楼。
花鸟行是为了配合自己通灵强化的本事,总指望宁五一个人小打小闹,总不是个事,该有份正经产业。
而成贤街的茶楼,则是因为挨着国子监,自己在那儿说不得还要多待些日子,有那么一座茶楼也方便。
至于贾琏,要了一处青楼,外加一间胭脂铺子,也是配套的。
裘安只挑了一个戏园,那是个大产业,分量不轻。
“琏二哥,画舫那边我就不参与了,我年纪轻,既不到碰女色的时候,也不好赌,所以我的那份,就由二位兄长分了吧!”
贾玩确实不愿意沾染这类灰色产业,所以直接放了。
“这如何使得?亲兄弟明算账!说好了一人一份,我们又怎能占你的便宜?再说,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,已经初尝风月,等你尝到个中滋味,就知道妙处了!”
贾琏说着,竟还将人往歪处引!
贾玩如何不知道那点事?
只不过身板还未长成,所以有意克制罢了!
等再过二年,阳气又壮些,到时不需人勾,忍得也会辛苦很多。
“琏二哥莫要拿我取笑!此事能成,本也是赖二位兄长出力,我能得两处产业如何还不知足?浮财太多,反而不易守住!”
贾玩说着,又道:“二位兄长若是有心,倒不如借我些人手,帮我好好打理那两处产业才是真的,留着仇兴的人在,总归不够稳妥!”
贾琏大手一挥:“这有何难?前一阵,后街西廊五嫂子家的芸哥儿还来找我,说想谋一份差事!他是个机警能用的人,回头我就引他来见你!”
裘安略做思量,却是为难道:“我这儿倒是实在没什么可用之人,玩兄弟有所不知,兵马司最近差事重,正缺人手呢,我也不好轻易要人!”
……